祁雪纯想到自己最不愿意相信的一种可能，程申儿在帮祁雪川留下来，偷她保管的U盘。

“他……什么时候曾经被带去调查？为了什么事？”祁雪纯好奇，从来没听他说过。

祁雪川摇摇晃晃、骂骂咧咧的进来了，“别推啊，我自己会走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什么？

“你别高兴太早，”她打断他的话，“你刚才没听见吗，护士说她已经醒了，这件事就算曝光，也只是医学界的奇迹！”

众人嗤笑，“你什么人？”

“五分钟。”

司俊风哑然失笑，他捏捏她的脸颊，“睡吧，也许明天真有人来找你打架，你才有精力应付。”

她做这个，是因为简单又下酒。

“司家的床还算舒服。”祁雪川往床上一躺，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，“不知道你家的厨子做饭手艺怎么样？”

其实心里开心得一只小鹿在翻滚。

呼吸渐沉，气氛眼看要失控……她及时捂住他的嘴。

“我猜他是你男人吧，你们闹别扭了？”他又问。

她不会在她恨的人面前露出软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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